綠手套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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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牆
  辜臨淵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悠然地看著面前淫蕩的景象。
  林雅琴雙手高舉,被麻繩緊緊捆住,吊在上方牆面的鐵釘上,職業裝的紐扣被打開,露出一對雪白的乳房,淡藍色的胸罩被刻意地凌亂地扯下一半,被搓揉到嫣紅挺立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
  她踩著高跟鞋蹲著,岔開著腿,超薄黑色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濃密的陰毛,隱約可見肥厚的陰唇里塞著一根碩大的電動陽具。
  「嗡嗡……」
  「嗚嗚嗚……」
  這個姿勢對女人的體力要求很高,沒多久,林雅琴雙臂酸麻。兩隻小腳上的高跟鞋增加了蹲姿的難度,她的大腿也在不由自主地發顫。
  更讓她煎熬的是,震動陽具無情地工作著,下體傳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想放聲大叫,可她明白,僅僅一牆之隔,倘若她忍不住叫出聲,外面的同事很輕易就能猜到裡面發生了什麼。等待她的將是在公司里顏面掃地。
  所以,她只能緊緊咬住牙齒,臉頰到脖子都紅成了一片,秀麗的臉龐如昨日一樣,滿是扭曲與痛苦。
  笑眯眯地欣賞了一會兒飽受折磨的女人,辜臨淵拿起手機,注意力很快就從女人身上轉移到手機里某個群的群聊內容上。
  ……
  昨天晚上,布高為從外地「進貨」回來,辜臨淵和兄弟倆簡單聚了聚,布高為給辜臨淵介紹了一個新鮮玩意兒,是一款手機軟體,叫做「電報」,需要「翻牆」才能使用。
  這一款由俄羅斯人開發的聊天軟體,伺服器在俄羅斯,因此,國內無法追查帳戶信息和後台聊天記錄,非常安全。於是,很多見不得光的勾當,都在這款聊天軟體上進行。
  布高為的拉皮條的活兒,自然也非常適合在上面操作,他化名「小布丁」,建了一個群,遙控著江洲和周邊的皮肉生意。經過一段時間的悉心運營,已經發展到了一千多個群友。
  「人家大群都是幾萬個人呢,我現在只是初步做一做,先定個3500人的小目標,超越大盤指數,哈哈哈。」布高為喝高了之後開始胡吹。
  隨後,辜臨淵也讓布高為給他安裝註冊,取網名的時候,辜臨淵想著簡單點,就輸入了一個「老嫖客」的名字。
  「嘁,就你,還老嫖客,你嫖齡不過才半年吧?」布高為不屑一顧地調侃道。   「你都能叫小布丁了,我咋就不能叫老嫖客?你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還掛個美女頭像,呸,真不要臉。」辜臨淵也不甘示弱地還嘴。
  「淵哥你還不知道吧,我哥剛弄這個的時候,有些人搞不清楚狀況,看了名字和頭像,以為我哥是女人,就追著他問什麼價格,有什麼服務。還有個老哥給他發自己牛子的照片,問美女約不約,哈哈哈,笑死我了。」布成功在旁邊笑著插嘴,不留情面地揭露大哥的糗事。
  「誒,我他媽不是叫你別說出去的嗎!」布高為略作生氣地捶了自己老弟一拳。
  「哈哈哈哈哈。」
  辜臨淵和布成功笑得前仰後合。
  酒過三巡,布高為滔滔不絕地描述自己的理想,他要建一個真實的資源交流群,讓群友們暢所欲言,分享「好老師」(在這個圈子,性工作者被冠以「老師」的雅稱),同時避坑假照、態度差、價格虛高的「差老師」。
  若遇到素質不錯但苦於沒宣傳渠道的女人,則利用這個群為她們提供一個招攬客戶的平台,素質太差的客人會被踢出群。然後形成一個所有人都能各取所需、其樂融融的環境。
  辜臨淵聽得入神,他還真覺得布高為的想法在某種意義上很「偉大」。   大學時期的辜臨淵對共產主義抱有堅定的信仰,對性交易這種勾當嗤之以鼻,他非常認同那位偉人的理想之一:即這片土地上不再出現資本家、童工、鴉片、妓女……
  而在建國初期,絕大部分婦女都參與勞動生產、妓女一度絕跡,這也是辜臨淵一度堅持信仰的源泉之一。
  但後來,隨著社會閱歷的增長,他發現當時所謂的「妓女」指的是「被脅迫賣淫的女人」。而如今,為了賺快錢而「主動下海」的女人占了大多數,不可一概而論。
  這些女人往往得不到保障,其中很多人都經歷過被中介坑錢、被無理取鬧的客人打罵、收到假鈔、甚至被勒索、被搶劫等等。
  而男人這一邊,在國內的環境下,為了獲得性享樂,普通男人只有求偶、結婚這一條合法途徑。偶爾會有一些長得帥的男性可以利用外貌優勢把女人哄上床,有錢人則可以走包養的路子,但那畢竟是少數。
  很多男人在求偶方面不太順利,但高漲的性慾又無處發泄,最後就只能冒著法律風險,嘗試去嫖娼。而又苦於缺乏靠譜的渠道,往往會被壞人以各種方式坑錢。
  因此,在辜臨淵看來,布高為的做法當然見不得光,但也確實幫助了很多人,男人可以避免踩雷和被騙錢、女人接待的都是素質較高的客人。就好像在這片灰色地帶,為各有所需的男男女女提供了一片綠洲。
  酒足飯飽,三人散夥後,辜臨淵看了一晚上的群聊,他發現群里的男人很多是來自各行各業的精英人才,除了下三路的事以外,也有不少對各種社會問題的真知灼見,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區別。
  「那些高官富豪,隨便包養女人都不犯法。而普通小老百姓,想操個逼還得搞得跟地下特工似的,這世道真是……」辜臨淵不由地發出感慨。
  ……
  此刻,辜臨淵就在翻閱昨天深夜的群聊記錄。
  hai:我操,這個小夏真的有一米八嗎?那我必須去了,太戳我xp了   seven:有的,但是很排骨,老哥你喜歡高妹?
  hai:對啊,你們不懂,我個子矮,所以操高妹特別有成就感。
  ……
  seven:自從嫖了娼,我發現我看女人的時候,她們腦袋上自動會冒出價格。
  就像《死亡筆記》里的「死神之眼」能看到人的壽命一樣。
  小布丁:嫖娼之眼是吧
  ……
  caikunkun:這個有誰去過嗎?
           (分享連結喵喵的秘密花園)
  Tom:太瘦了,沒啥意思
  哈哈:我去過,還可以,照片美顏過但看得出是本人。Tom這逼口味太重,就喜歡開坦克,別聽他的
  江洲第一深情:Tom去沒去過大奶?tmd我昨天去了,太哈人了。操著北方口音跟你叫床,「臭流氓~ 操我燒逼!」差點陽痿我操
  哈哈:哈哈哈哈哈
  seven:哈哈哈哈哈哈[ 笑哭]
  牛馬人:6666
          小布丁置頂了江洲第一深情的消息
  ……
  辜臨淵饒有興致地看著群聊記錄,看到那句「臭流氓~ 操我燒逼!」差點笑出聲,這才注意到林雅琴仍在忍受著折磨。
  他拿起遙控器,把電動陽具關掉,站起身走到林雅琴身前,見到地板上已是一灘水漬,他蹲下來,用手指托起林雅琴的下巴,說,「怎麼樣,爽了吧?」   「我受不了了,好累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林雅琴嬌聲嬌氣地求饒道。
  「好,今天就到這裡吧,不過——」話說到一半,辜臨淵伸手把林雅琴的胸罩往下扯了扯,再將胸罩的上沿往裡翻,將乳頭暴露地更徹底。
  「啊……嗚……」林雅琴的兩隻乳頭被辜臨淵用手指用力揉搓,痛感伴隨著快感,紅紅的乳頭挺立起來,尖尖長長的。
  辜臨淵退後了幾步,指揮道,「腰挺直一點,大腿再打開一點,對對對。」   林雅琴按照辜臨淵的話,忍著巨大的酸痛感,將身體擺出令他滿意的模樣,卻發現辜臨淵拿出手機對著她。
  「咔嚓,咔嚓,咔嚓。」
  辜臨淵堂而皇之地用手機把林雅琴淫蕩的姿態全都拍了下來,甚至開啟了聲音和閃光燈以刺激她的神經。
  「啊!你幹什麼!」林雅琴花容失色,一瞬間,懊悔、不甘與憤怒充斥著她的內心。
  「覺得很好看咯,就拍一下,我可以發你一份。」
  「你……可以刪掉嗎……」儘管出離憤怒,可林雅琴的語氣還是透露著屈服的意味。
  「你在和誰說話?信不信我馬上就讓全公司人手一份?」
  「對不起。」
  林雅琴的目標是拍到辜臨淵和她上床的照片或視頻,然後去找侯兆霖要錢,可如今,卻是自己單人的醜態被辜臨淵盡數拍下,頗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她也只好咬牙忍受,以謀求日後找機會反將他一軍。   辜臨淵也沒和她廢話,幫她鬆了綁,拿出一條新的絲襪讓她換上。林雅琴整理完著裝,便陰沉著臉地出了門。沒走幾步,手機就震了,不用想,那一定是辜臨淵給她發剛剛的不雅照。
  一雙明亮的眼眸在暗處悄悄盯著林雅琴的雙腿。
  「什麼工作,需要彙報這麼久?絲襪好像還不一樣了……」
  ……
  老嫖客:@ seven兄弟,用你的嫖娼之眼看看這女的什麼價
              [圖片] [圖片]
  star:這個可以啊,奶子好白,奶頭是我喜歡的類型,腿也長。就是逼毛有點多
  boka:哇,真騷啊,哪裡來的,是老師嗎,聯繫方式給一下
  阿米諾斯:大早上這麼刺激?看硬了
  大瓶冰紅茶:十個眼鏡九個騷還是金絲邊的,好有感覺
  seven:我鑑定一下2000一炮不過分吧!
  liu:這麼粗的假雞巴也吞得下嗎一眼頂真,鑑定為,爛褲襠
  啊貓:@ 老嫖客這女的是你炮友麼
  辜臨淵本想炫耀這是被他調教的性奴,但還是忍住了。他突然意識到,向其他雄性炫耀自己的性伴侶,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情。
  老嫖客:嘿嘿,網圖
  啊貓:嘁,網圖沒意思
  samoye:有兄弟去過類似的嗎,突然對這種眼鏡娘有性趣了
  ……
  眾人得知是網圖之後,很快就對這兩張照片失去了興致,此時恰好股市開盤,一群新老股民立即投入了對坑爹股市的口誅筆伐之中。
  辜臨淵不炒股,馬上就對群聊話題失去了興趣,他關閉了群,開始研究起「電報」軟體上另一個讓他感興趣的新鮮東西——「開盒」。
  所謂開盒,是一種挖掘個人信息的黑色產業。通過手機號就能查到身份證、戶口、快遞收貨地址、各種社交帳號、以及名下房產、車輛登記等信息。   而這一切都源於某一年的一次社工庫數據大規模泄露,而之後,因為其有利可圖,警察內部也有不少「黑警」利用職務之便將數據竊取後賣給開盒組織。   就在昨晚,辜臨淵把自己和唐矜依的手機號發給了開盒者(一般被蔑稱為「盒狗」),並使用「泰達幣」付款,想試試這所謂的「開盒」究竟能開到什麼地步。
  所謂「泰達幣」則是一種虛擬貨幣,自從「比特幣」誕生後沒多久,「區塊鏈技術」變得非常熱門,各種虛擬貨幣層出不窮,為了解決虛擬幣行業的波動問題,「泰達幣」應運而生,它是一種與現實的美元相掛鉤的穩定幣,可以看作數字貨幣版的美元,簡稱USTD,或U。
  由於區塊鏈技術無法溯源,所以,像「開盒」這樣的黑產,都默認用泰達幣來交易。這麼一來,交流和交易兩方面的內容都難以追查,這樣的產業才得以在夾縫中長期生存。
  辜臨淵對著「盒狗」催促了一下,臨近中午,「盒狗」才把他要的東西發過來。
  二人的身份證、戶口、學籍、結婚證、各平台社交帳號、名下房產車輛信息……甚至大學時的英語四六級成績單都有,辜臨淵核對了一下,發現毫無差錯。雖然是自己試著開自己的盒,但如此詳細而精確的信息也讓他心情很複雜。   「還好留了個心,和布家兄弟簽的是內部股份協議,新店的註冊登記上沒用我的信息。這種事情還是別讓外人查到為好。」
  而唐矜依的資料中,則多了一份開房記錄及同住人記錄,這是辜臨淵最關注的一項。
  但結果卻令他失望,由於社工庫的不完整,所有人的開房記錄只有三年以內的,唐矜依的開房記錄很少,也都是和辜臨淵一起的,沒有關於侯兆霖的信息。   辜臨淵當然知道老婆長期出軌的事實,他查這個是為了獲得侯兆霖的信息。他想通過開房同住人來獲得侯兆霖的身份證號碼,然後以他的身份證號為鉤子,去查更多的信息。
  侯兆霖和唐矜依在偷情期間經常開房做愛,但侯兆霖這樣的老狐狸,又怎麼可能和唐矜依一同登記入住呢,他們向來都是其中一人去登記,另一人偷偷上樓進門,不留下任何痕跡。
  於是,辜臨淵心裡的小算盤在這裡就斷了線。
  「那就從這兩個女人身上入手,把那狗東西的信息套出來,找找機會應該不會很難。老子非要揭掉這狗東西的底褲,看看有什麼貓膩。」
  眼看開盒無果,辜臨淵又在外網上看起了一些政治歷史方面的內容,牆內語焉不詳的事件,在牆外被赤裸地揭露,雖然也都是半真半假的,但作為樂子看看倒也是個不錯的消遣。
  「牆外的世界,可真是精彩呢……」
                18嬲
  「咚咚咚」
  「請進。」
  「淵哥……」
  「噢,啟明來了啊,沙發上坐會兒。」
  一天下午,王啟明前往辜臨淵的辦公室,做一些項目核對方面的工作。王皓經常要去工地監督施工,辜臨淵不具備專業知識,所以一些整理類的雜事就由辜臨淵和王啟明一起處理了。
  王啟明在沙發上落座,啟動筆記本電腦,他抬頭瞥了一眼,發現辜臨淵正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螢幕。
  王啟明以為辜臨淵已經進入認真工作的狀態,卻未曾想到,辜臨淵辦公桌下面暗藏玄機。
  他的褲子半脫著,一個女人雙膝跪地,腦袋緊緊地貼在他的胯間,紅潤的唇瓣緊緊包裹著辜臨淵胯下堅挺的陰莖,來回吞吐,口水浸潤了整條陰莖,蹭蹭發亮,這女人正是辜臨淵的小秘書林雅琴。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教,林雅琴的服從性有了不錯的進步,辜臨淵允許林雅琴為他口交作為「獎勵」。
  長時間沒有接觸過真實男性陽具的林雅琴如獲至寶般地將辜臨淵堅硬的陰莖含在嘴裡吞吐吮吸,澎湃的雄性氣味令她著迷。
  她自發地使出渾身解數服侍這根大棒棒,因為她下意識地覺得,只要把這根大棒棒服飾舒服,就可以讓它插進自己饑渴難耐的騷穴里。那些冰冷機械的情趣玩具,終究比不上真實肉棒帶來的滿足感。
  更何況,那些玩具並不能真正解渴,被那些玩具弄到高潮後,她的下一波性慾反而更加強烈,她時常覺得,如果再不和男人真正做一次愛,可能人都快瘋掉了。
  「等下我叫啟明進來工作,你偷偷藏在下面給我舔屌,記住,不要弄出聲音,但也不准偷懶。」
  「是,主人。」
  又是一道荒唐的指令,林雅琴已經記不清這個男人對她下達過多少難以接受的命令,但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力,久而久之,便習慣於逆來順受,也慢慢習慣在私下叫辜臨淵為「主人」。
  ……
  「那我們開始吧,先看第一部分……」辜臨淵一本正經地開始和王啟明談起了公事。
  跪在他跨間林雅琴一邊賣力地吞吐,一邊抬起頭偷偷看著辜臨淵。
  男女的生理構造之別,導致了女人獲得性刺激時必然會產生明顯的生理反應,而男人卻依然能面不改色地和人聊正事。
  林雅琴突然覺得很不公平,惡作劇之心隱隱發作。
  辜臨淵一邊聽著王啟明的彙報,一邊享受著從陰莖上傳來溫暖的包裹感。   林雅琴的口交技術很有一套,吞吐時不但能感受到口腔溫暖的包裹感,還能感受到她柔軟的紅唇也在肉棒上翻動。
  更妙的是她的舌頭,不但舔的時候非常靈活,吞吐時也懂得利用舌頭刺激肉棒上的敏感點,讓男人享受到層次感豐富多樣的口愛體驗。
  「呼……」
  突然,辜臨淵臉色一變,他感覺到胯下的林雅琴突然發力,小舌頭時而在龜頭上畫著圈圈,時而在龜頭系帶周圍亂鑽。
  「怎麼了?」王啟明見辜臨淵呼吸急促,臉色有些發白,關切地問道。   「呼……哈……呼……」辜臨淵反應很快,順勢打了個哈欠,「沒事,稍微有點犯困,不要緊。繼續吧。」
  林雅琴為惡作劇的成功暗自得意著,辜臨淵的手悄悄從桌面上轉移到了桌下,找到了林雅琴的下巴,像摸小貓一樣輕輕地撫摸了幾下。
  這輕柔的撫摸似乎是誇獎,又似乎是提醒她別玩得太過火。
  林雅琴也心領神會,不再用那刺激性強烈的招式,而是變回原來吞吐吮吸的口技。
  「好,最後一項了,核對完就早點下班吧。」
  「好嘞。」
  辜臨淵深吸了一口氣,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將身子慵懶地靠在座椅上。挺立著的陰莖稍稍變化了一下位置,卻差點戳中林雅琴的喉嚨。
  林雅琴一驚,差點乾嘔,還好下意識地鬆開了嘴,才避免了叫出聲的窘境。   兩個男人核對完了資料,但沒有如約定的那樣早點下班,而是閒聊了起來,主題則是最近玩了哪些女人。
  王啟明雖然年輕,並未占據什麼重要職位,但畢竟和王皓沾親帶故,辜臨淵也有意和他搞好關係。因此,在吃喝嫖賭方面,辜臨淵都對王啟明很照顧,王啟明也覺得這位大哥和自己挺聊得來,便對他無話不談。
  此時,王啟明就在吹自己最近睡了個大胸學生妹,他講得繪聲繪色,林雅琴在桌下一邊吞吐一邊聽,兩個男人對女人和性愛的談話直白而赤裸,還包含著濃烈的對女性侮辱與貶損的感情色彩,林雅琴不由得面紅耳赤,兩條絲襪腿不安分地摩擦著。
  「真可怕……男人都是這樣的嗎?一點對女人的尊重都沒有……純粹當洩慾工具?沒想到這個王啟明,看起來儀表堂堂,內心也這麼齷齪……」林雅琴心裡很不舒服,辜臨淵對女性輕蔑的態度,她已有深切體會,卻沒想到王啟明也是一丘之貉。
  「不錯啊,還是你小子有福氣。」
  「嗨呀,論泡妞還得是淵哥厲害。我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哈哈哈,你小子……不過話又說回來,最近我也看上個妞兒,嘿嘿,網上認識的,是個小職員,戴個小眼鏡兒,像個大學生,看著一本正經的,其實騷得很,老愛穿個小絲襪,屁股也賊大,走路一扭一扭的,很勾人。」
  林雅琴氣呼呼地想,「這說的不就是我嗎?還什麼網上認識的……哼……」   「哦,是嗎?搞上了沒?有沒有照片?」王啟明來了興致,急切地問道。   「還沒呢。」
  「哦……那她奶子大不大?」
  「看著應該不小吧……你小子,就喜歡大奶妹是吧。」
  「那沒辦法啊,可能小時候沒喝飽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桌下的林雅琴也差點笑出聲,突然發現辜臨淵把手伸了下來,熟練地用單手就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後,直直地將手插進胸罩裡面,將自己一隻柔軟滑膩的乳房握在手心把玩揉捏。
  「對了,淵哥,我最近還學了一招新的,叫打奶炮!」
  「哦?什麼意思?」
  「嘿嘿嘿,就是讓女人把奶子擠在一起,再拿雞巴在她奶溝里插來插去。」   「嚯,就是乳交是吧,有點意思,不過我只在日本小電影里見過。」   「嘿嘿,但只有那種又軟又滑大奶子才好玩。平胸妹就沒法玩了。」   「挺好挺好,有機會我也試試,哈哈哈。等我搞定那個小騷娘們,也要試試看。」
  「嘿嘿,淵哥出馬,必能拿下!」
  說到這裡,辜臨淵故意加重了揉搓的力度,還用力捏了捏林雅琴嬌嫩堅挺的乳頭,林雅琴如遭電擊,渾身一顫,趕緊吐出陰莖,腦袋死死地靠在辜臨淵的大腿上,強忍著嬌喘的衝動。
  「哈哈,那到時候,我可得請教請教你,要不,找個機會,咱們一起玩那騷娘們,怎麼樣?」
  「啊……好……好啊!」
  林雅琴心頭驟然一緊,辜臨淵雖然半開玩笑,但王啟明的語氣非常興奮,沒準自己真要被這兩人一起糟蹋……
  林雅琴雖然有過很多男人,但同時被兩個男人操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這兩個男人公然討論一起操同一個女人,對她的道德倫理觀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可當她一想到被兩個男人一起操得欲仙欲死,身體居然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打了個寒顫,下體不住地流淫水。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好嘞,淵哥,我先下班了,拜拜。」胡侃了一通,王啟明起身告辭,他沒注意到,辜臨淵平時都會站起來送送他,以示禮節,但今天卻坐著紋絲不動。   王啟明走後,辜臨淵立即把林雅琴從辦公桌下面拉了出來,經歷了在旁人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的刺激感,被壓抑的情慾終於釋放,沒有過多的言語,二人激情地擁吻著。
  林雅琴如饑似渴地吮吸著辜臨淵的舌頭,將他的口水都吸進自己的口腔內咽下,辜臨淵一邊吻,一邊把林雅琴的上衣和胸罩都扒光。
  「來,打個奶炮!」濕吻了許久,辜臨淵命令道。
  收到命令,林雅琴再次跪下來,雙手捧著一對白嫩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辜臨淵的陰莖上,再用力夾緊,上下擺動身體,給辜臨淵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辜臨淵感受到下體被溫暖滑膩的肌膚包裹著,隨著林雅琴富有節奏感的擺動,龜頭在乳溝間時隱時現。辜臨淵下體傳來陣陣快意,不一會兒便頭皮發麻,射精的慾望空前強烈。
  以前給侯兆霖做情人的時候,林雅琴給他玩過不少次乳交,技術也是爐火純青,她見到辜臨淵神色緊張,便低頭伸出腥紅的長舌,淺淺地在馬眼上舔弄,果然,沒有男人能抗住這招。
  「啊……這騷貨,招式真多啊……」
  一炮又一泡濃稠的精液射出,林雅琴的臉龐、眼鏡、胸部,被射滿了略微發黃的精液。腥臭的雄性氣味瀰漫在辦公室的空氣里。
  林雅琴緊閉著雙眼,接受著這份「賞賜」,濃稠的精液掛在了她修長的睫毛上,使她睜不開眼,而林雅琴卻閉著眼,將辜臨淵的陰莖含在嘴裡,完成射精後的清理工作。
  喘了一會兒氣,辜臨淵拿起紙巾給林雅琴擦拭,卻沒有把那金絲邊眼鏡上的污漬擦掉,林雅琴想去擦眼鏡,卻被辜臨淵阻止。他單手托起林雅琴的下巴,欣賞著眼前這張精緻秀美的臉龐,評價道,「你個騷貨,就得戴這種騷氣的眼鏡才有味道。」
  說完,他掏出手機,拍下了林雅琴戴著沾滿精液的眼鏡的照片。這段時間,辜臨淵給她拍了不少色情照片,而林雅琴也早已習慣。
  休息了一會兒,二人又一次黏在了一起,林雅琴坐在辜臨淵的懷裡吻著他,扭動著火熱的嬌軀,絲襪臀不停地輕輕摩擦著辜臨淵的下體,不一會兒,辜臨淵又一次硬如鐵棍。
  「主人~ 插我騷逼好不好~ 人家想要你的大雞巴……」林雅琴媚眼如絲,用力扭動臀部,摩擦下面堅硬之物,用最騷浪的話語地對辜臨淵央求道。
  辜臨淵當然也非常想立刻就把她狠狠地操一頓,但他想起了最初對付林雅琴的策略,自己想做什麼事,只能由自己說了算,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裡,辜臨淵放開懷裡的女人,站了起來,冷冷地對林雅琴說,「跪下。」
  林雅琴想也沒想就跪倒在辜臨淵面前,這段時間的調教形成的奴性似乎已經深深刻入林雅琴的心靈。
  辜臨淵抬起穿著皮鞋的腳,踩在林雅琴光潔的背上,林雅琴寒毛倒豎,皮鞋底沾染的污穢毫無阻隔地與自己潔凈細膩的肌膚接觸,她甚至感覺到有一些細小的沙石嵌進了她的肌膚,引起微微刺痛。
  踩了一會兒,辜臨淵挪開了腳,轉而把腳尖勾起她的下巴。
  「下次求我,要像這樣跪著求,明白嗎?」
  「是……求求主人,操我的騷逼。」
  「我?叫賤奴!又忘了?」
  「是……求求主人用大雞巴操賤奴的騷逼……」
  「這才對嘛,站起來,趴在桌上。」
  強調了一番主奴關係後,辜臨淵才收起腳,讓林雅琴站起來趴在桌上。   「還沒怎麼玩,就這麼多水了?」藉助滑膩的淫水,辜臨淵的手指很輕鬆地插進了林雅琴的陰道內,輕輕地摳挖。
  「嗚嗚……」林雅琴舒服地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翹起,隨著辜臨淵的摳挖不停扭動著。
  辜臨淵拔出手指,看了看林雅琴的小穴,肥厚的大陰唇上滿是濕滑的淫水,發出淫靡的光澤,像一隻「大蝴蝶」一樣興奮地張開了翅膀。
  「這騷逼,終於給老子操到了。」
  「呼……」
  膨脹到極限的陰莖插入林雅琴身體時,二人均是渾身一顫。
  習慣於戴套嫖妓,許久沒有體會到肉貼肉的快意,辜臨淵被林雅琴熾熱而緊緻的腔道激得頭皮發麻,陰莖變得無比堅硬,好在他剛剛「打奶炮」射了一次,降低了些許敏感度,否則很可能在此時就要丟盔棄甲。
  林雅琴的視線被滿是黏液的眼鏡遮住了,她只感覺自己的肥臀被一雙大手緊緊握住,一根滾燙而堅硬的肉棍深深地插進了自己體內,直擊靈魂。
  「嗯~~噢~」
  她不由得發出一陣似滿足又不滿足的呻吟。
  辜臨淵將肉棒慢慢退出來,林雅琴的陰道一夾一夾的,似乎在挽留肉棒。   林雅琴的騷穴實在太過誘人,自己此時萬萬不能早泄,不然就顏面掃地,再也無法占據雙方主奴關係的支配地位。因此,辜臨淵將肉棒半插著,專注進攻林雅琴穴口淺處的G點。
  「嗚嗚……」
  這樣的淺插對一個饑渴難耐的女人的來說非常致命,林雅琴感覺穴口被肉棒劇烈摩擦,可陰道深處卻極度空虛,不由得向後扭動屁股,將肉棒「吞」到最深處。
  卻沒料到,辜臨淵一把抱住她的整個髖部,迫使她動彈不得,而肉棒則又退回去,慢慢地在穴口處「研磨」。
  「啊……不要……受不了,給我,快給我!求你了快給我!」
  肉棒的若即若離比任何酷刑都更令她難受,林雅琴帶著哭腔央求道。   「求求主人了,插滿賤奴的騷逼吧,賤奴什麼都會做。」
  見辜臨淵不為所動,林雅琴才想起二人的主奴關係,用更卑賤的語氣央求。   「好,就等你這句話。」
  辜臨淵放開鉗住林雅琴髖部的手臂,挺動腰部將肉棒一桿到底。
  「噢噢……」
  空虛的穴道如願以償地被緊緊地填滿,林雅琴頓時渾身酥軟,舒服得快要暈過去。
  辜臨淵也舒服極了,戴套嫖妓,即使插到宮頸處也沒多大感覺,只有無套才能充分體驗到宮頸口緊湊的包裹感。他也不著急「打樁」,慢慢抽插,體驗林雅琴浪穴的溫潤緊緻。
  即使是慢慢抽插,林雅琴的騷穴也像壞掉的水龍頭,不停地流水,辜臨淵感覺自己的睪丸上涼涼的,想必是這騷女人的浪水流在了上面。沒多久,肉棒和小穴的結合處就泥濘不堪,形成了白濁的黏膩物。
  「你剛才說,你什麼都會做是吧。那好,我現在打電話,讓啟明過來一起操你。」
  辜臨淵一邊插一邊說。
  「嗚嗚……啊!什麼!不要!」
  正捂著自己嘴憋著聲音的林雅琴聞言,大驚失色,嬌軀驟然一抖。
  「喂,啟明啊,來我辦公室,你不是老惦記著我那小秘書林雅琴麼,今天就成全你。她奶子和屁股都是極品,小逼也特騷,水很多,插起來超爽,你一定喜歡。」
  「不!不要啊!」林雅琴慌了神,顧不上自己的肉體對辜臨淵肉棒的痴迷,掙扎著想逃脫。
  「別動!」
  「啪!」辜臨淵一巴掌拍在林雅琴屁股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不要,真的不行。」挨了一記結實的巴掌,林雅琴不再掙扎,但聲音哽咽,淚如雨下。
  「哼,你個騷逼,都被多少人日過了,多讓一個男人操又怎麼了?裝什麼處女呢?」
  辜臨淵扶著林雅琴的小腰,開始加速抽插,腹部撞在林雅琴的肥臀上,啪啪作響。
  「啊啊啊……」林雅琴終究還是抵不住肉體的快感,放聲浪叫。
  「啟明啊,先給你聽聽這騷逼的叫床聲。」辜臨淵一邊操,一邊把手機放在林雅琴的頭旁邊。
  「嗚嗚嗚……」林雅琴頓覺羞恥,側著頭捂著嘴讓自己聲音減小。
  「到時候,我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我插你的嘴,他操你的逼!」   「喔,不對,他喜歡胸,那就讓他插你的嘴,方便摸你奶子,我比較喜歡玩你的屁股。」
  「他年輕,操逼很有勁,我見過他在ktv把一個女孩拉進廁所,出來的時候女孩人都虛脫了。正適合喂飽你這騷貨。」
  「啊啊啊啊,不要再說了……」辜臨淵的言語勾起了林雅琴的幻想。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操到欲仙欲死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儘管羞恥萬分,可身體卻產生了強烈的反應,陰道緊緊地夾住高速抽插的肉棒,不一會兒,迎來了劇烈而綿長的高潮。
  「嗚嗚……」高潮的末尾,林雅琴對自己不知廉恥的幻想產生了沉痛的羞愧感,淚水不住地往下流。
  「騷貨,是不是在想像自己被兩個人操的樣子?小騷逼夾得好緊。」   「不是,沒有……」
  「還說不是,一說到王啟明,你反應就很大,是不是看上他了?」
  「沒有……沒有……」
  「哼,他長得不錯,還是王皓的侄子,家裡肯定很有錢,你要是真勾搭上他,估計能撈到不少。」
  「沒有……不要亂說……」
  「還說沒有……你不就是為了錢嘛……我又沒什麼錢,你勾搭我,還不如給他做情人來得實在!」
  辜臨淵一邊說,一邊挺動髖部進入「打樁」模式,一時間,汁液四濺、臀波蕩漾。
  「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啊……」林雅琴剛想矢口否認自己圖財的意圖,卻被下體傳來浪濤般的快感淹沒了理智。
  「他馬上就要來了,到時候讓他看看你這副騷樣子,哼哼,可不得把你往死里日!」
  「不要說了!啊啊啊啊……」
  林雅琴提心弔膽地留意辦公室門是否被推開,心臟仿佛懸在空中,緊張到了極點。可三人一起行淫樂之事的圖景卻再次在林雅琴的腦海里反覆閃爍,一絲難以言喻的快感伴隨著濃濃的罪惡感在心底蔓延。
  「騷貨,呼……又夾這麼緊……呼……」辜臨淵感覺到林雅琴又被刺激到高潮了,自己的陰莖也被她的騷穴夾得快感連連,不由得喘氣了粗氣。
  「呃!騷貨,射死你,他媽的!」
  一大股又一大股精液接連噴射而出,注滿了林雅琴的整條腔道。辜臨淵拔出陰莖時,精液隨之流出,沾在林雅琴濃密的陰毛上,分外淫靡。
  辜臨淵早就對林雅琴的月經時間了如指掌,此時大膽內射也是因為知道她月經馬上要來,之後會讓她像唐矜依一樣吃長效避孕藥。
  二人休息了許久,王啟明卻遲遲不現身,原來,辜臨淵所謂的打電話叫他來是騙林雅琴的,目的是為了增強刺激感,外加試探林雅琴的底線。
  想擺脫侯兆霖的監視,那麼讓林雅琴的注意力轉移到另一個男人身上是個不錯的選擇,王啟明正是辜臨淵瞄準的人選。
  而辜臨淵安排林雅琴在辦公桌下為他口交,也是有恃無恐,倘若真被王啟明撞破桌下的旖旎風光,那就索性對王啟明攤牌,提早進入「三人行」,不過這樣就缺少了將林雅琴循序漸進調教成母狗的樂趣。
  ……
  一個平平無奇的周五晚上,侯兆霖和唐矜依一起躺在被窩裡,唐矜依來了月經,二人沒有做愛,而是各自刷著手機聊聊天,像一對真正的夫婦。
  「你在看不好的東西!被我發現了,哼哼!」唐矜依瞥見侯兆霖的手機上似乎是一張女人跪在辦公桌下面口交的照片,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看到了。她故意用吃醋的語氣向侯兆霖撒嬌。
  「嘿嘿嘿,寶貝眼睛真尖。男人看點黃圖,很正常吧。再說了,寶貝你來姨媽了,那我也就只能解解饞了嘛。」
  「哼,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節制一點。」唐矜依把腦袋依偎在侯兆霖的懷裡抱怨道。
  「好啦,好啦,我不看啦。」
  然而事實卻是,唐矜依的性慾被侯兆霖徹底開發出來,經常是唐矜依纏著侯兆霖要。好在侯兆霖精力依然旺盛,不但能喂飽唐矜依,在她月經期間仍然有心思看黃色內容。
  而侯兆霖看的圖片其實並不是網圖,而是林雅琴給他發的照片,內容非常勁爆。
  雙手吊起、身體半蹲著插入振動棒;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炮機」抽插陰道;跪在辦公桌下面給男人口交;白嫩碩大的屁股被打得滿是掌印……   另外還有一些視頻:跪在地上被狗鏈牽著爬行;豐滿的奶子被一雙大手扇來扇去;被抓著頭髮、一根肉棒瘋狂插嘴插到乾嘔連連、最後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臉龐被射了滿滿的精液……
  這些都是辜臨淵親自拍完發給林雅琴的。
  侯兆霖看得血脈賁張,雖然當初約定的是要林雅琴拍到辜臨淵與她苟合的照片,而現在卻並不能從照片和視頻里看出男人是誰,但也足以說明林雅琴已經和辜臨淵搞上了。
  侯兆霖想了想,決定放寬條件,為她支付酬金,而且要當面付款,因為他現在又對這位舊情人產生了性趣。
  ……
  「這樣不行,過不了消防標準,重新找個地方,實在不行就在那一間騰個位置出來……」
  雖然桓宇公司內的工作很清閒,辜臨淵在周末卻非常忙碌,因為他和布家兄弟投資的商務KTV已經進入收尾階段,種種細節的安排他都想親力親為,確保萬無一失。
  在辜臨淵看來,對林雅琴的調教不過是茶餘飯後的消遣,這個女人或許和諸多妓女一樣,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真正重要的事情是發展自己的事業。   但是,也決不能讓這個女人影響到自己的事業,因此,對林雅琴肉體的玩弄,他都只放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出了公司,他會讓林雅琴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蹤跡。   但搞事業還是遇到了不少困難,費神費力的事物異常繁多,有時候辜臨淵覺得自己像一個段子裡的調侃的「微操大師蔣介石」,連一挺機槍怎麼擺都要親自指揮。
  ……
  其實林雅琴並不關心辜臨淵在下班之後在幹什麼,她不過是為了完成侯兆霖安排的任務。
  侯兆霖對她發去的照片和視頻非常滿意,居然要來見自己,這當然讓她很高興,全然忘了先前對侯兆霖的失望之情。
  就在辜臨淵忙得焦頭爛額之時,林雅琴花了一上午美美打扮了一番,噴上精心挑選的香水,出門赴約。
  二人一見面,林雅琴不禁眼眶通紅,這個日思夜想的男人終於出現在了自己面前,而自己也因為他,被另一個男人折磨到尊嚴喪失殆盡,一時間無盡的委屈湧上心頭,鼻子發酸,梨花帶雨。
  「哎呀,小琴,你怎麼了。」侯兆霖關切地寒暄道,同時把林雅琴抱在了懷裡。
  「嗚嗚嗚……」
  男人熟悉的氣味和久違的擁抱助長了林雅琴的情緒,她哭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兆霖……我好難過……」
  「寶貝,苦了你了,來和我說說,他怎麼你了。」
  林雅琴的哭泣確實是出於被辜臨淵蹂躪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出於對侯兆霖的思念和被他冷落的幽怨。
  侯兆霖也心知肚明,但他卻將話題引向辜臨淵,他並不太想聽林雅琴對他訴說相思之苦。
  「他……他好變態……你都看過照片了,還要我說嗎……」
  「啊……是啊,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屁股打疼了吧,對了,他居然還扇你的胸,這也太過分了……」
  「嗯……好疼好疼,為了你我只能忍著……」一邊說,林雅琴又感覺特別委屈,不禁有些哽咽。
  「來,讓我看看,沒留什麼疤吧。」雖然語氣關切,可侯兆霖卻是眼冒綠光,他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解林雅琴衣服上的紐扣。
  林雅琴還是穿著那身職業裝、包臀裙和絲襪高跟,這是侯兆霖特別關照的,他想把辜臨淵在林雅琴身上玩的那些自己也玩一遍。
  林雅琴的襯衫和包臀裙被脫下,上身一件淡紫色的半透明胸罩包裹著碩大的乳房,下身輕薄的黑絲連褲襪內,是一條紫色丁字褲。
  「你平時,就穿這個上班?」侯兆霖隔著撫摸著丁字褲問道。
  「嗯……他只允許我穿漂亮的內褲,不然的話,他就會發瘋一樣打我屁股……」
  「哎呀呀,真變態啊。讓我看看屁股,被打疼了吧?」
  「嗯嗯。」林雅琴轉過身,將屁股對著侯兆霖,同時雙手脫下連褲襪,一對雪白肥臀彈了出來。
  「屁股還是這麼大啊,當初,好像就是這對白嫩嫩的大屁股,才讓我想去勾她的吧……」
  侯兆霖心中暗自感慨,忍不住伸手去摸,輕輕揉捏了幾下,侯兆霖發現屁股上有一些淡淡的紅印,正是前幾日辜臨淵的傑作。
  「還疼嗎……」
  「疼!坐在椅子上都疼,你都不知道我這段日子怎麼過的……」
  「委屈你了,寶貝。」侯兆霖嘴上溫柔地安撫著,內心卻色性大發,雙手將那對肥臀緊緊揉捏,再突然放開,臀波蕩漾了兩下才回歸靜止。
  「哎呀,你別亂動……」感受到男人用下流的手法玩弄自己的屁股,林雅琴不禁嬌嗔。
  「誰叫你的屁屁這麼Q彈呢?哈哈哈哈。」
  「哎喲……嗯~ 」
  侯兆霖沒有再如此玩弄,轉而吻了上去,又親又舔,林雅琴肌膚敏感,被舔地嬌喘連連。
  親了一會兒,侯兆霖翻開林雅琴的肥臀,找到深藏其中的丁字褲,用手指輕輕勾起,再往下滑,卻發現丁字褲的下端已是濕滑一片。
  「喲嚯,這麼快就濕了?」侯兆霖笑著調侃道。
  林雅琴在早上化妝的時候,想到要與愛人見面,心情激動不已,就感覺襠部濕漉漉的。此時一經愛人撩撥,淫水哪裡止得住?
  侯兆霖向下拽著丁字褲一拉到底。陰部的遮蔽被愛人揭開,林雅琴頓覺興奮又羞澀,嬌軀一軟,倒在了侯兆霖的懷裡。
  二人深情激吻著,侯兆霖一手伸進林雅琴的胸罩里摸索,一手在林雅琴的襠部撫摸。
  「嗯?」侯兆霖驚訝地向下望去。
  「怎麼了……爸爸……」
  「你把腿分開一點。」
  「啊……怎麼了」彈性很好的連褲襪被半脫著,林雅琴稍稍用力才分開了腿。   「你的毛怎麼這麼少了?還變短了?」
  「啊啊啊……是他給我剪的……他說我下面毛太多,不好看……」林雅琴羞澀地回應道。
  「喲嚯,那倒是不錯,我記得以前舔你下面的時候,老是吃得一嘴的毛……」
  「啊!真的嗎!」林雅琴沒想到自己的茂密的陰毛竟給愛人帶來了如此不好的體驗,不禁羞愧萬分。
  「那讓我試試,剪了毛之後,吃起來什麼感覺,你趴好。」
  林雅琴將連褲襪和丁字褲脫掉,卻被侯兆霖制止,他讓她脫掉一半,讓絲襪和丁字褲掛在一條腿上。然後跪趴在床上。
  「噢……爸爸,好會舔~ 好舒服……」
  侯兆霖的舌頭在林雅琴肥厚的「大蝴蝶」上快速地上下翻騰,林雅琴舒服地弓起了腰。
  「他也是這麼舔你的嗎?」
  「嗯嗯……你舔得更舒服!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 」
  林雅琴平日在辦公室被玩弄,總是壓抑著叫床聲,此時在酒店,便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叫,似乎要把平日積攢的壓抑情緒一口氣釋放出來。
  不知是侯兆霖技術高超,還是林雅琴對其有愛意的加持,光被舌頭舔弄陰部,林雅琴就已高潮連連。
  「來,嘗嘗爸爸的大屌,很久沒吃了,想了吧?」侯兆霖脫光衣服,將一根半硬的長屌伸到林雅琴面前。
  林雅琴眼神迷離,不停地嗅著大屌上的氣味,濃烈的雄性激素味混雜著汗味,刺激著林雅琴的情慾。
  「嗯?這又是什麼招數?」侯兆霖見她光是陶醉地嗅著肉棒的氣味,並不將其吞下,好奇地問道。
  「啊!我忘了……是他教我的……吃雞雞之前要聞氣味,得到允許才可以吃。」
  「好傢夥,還有這種玩法?」侯兆霖對辜臨淵的變態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但又異常興奮。
  「快吃吧。」
  「謝謝主人……啊……」林雅琴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便懊悔不已,自己在幹什麼呢,眼前的男人,可是侯兆霖啊。
  「主人?這又是他讓你做的?」
  「嗯……」「咕嘰咕嘰……」
  林雅琴趕緊將肉棒吞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著,企圖轉移侯兆霖的注意力。   「沒想到,你都認他做主人了啊。」侯兆霖雖然被口得很舒服,但不為所動,故意揶揄道。
  「不……不是的……我是為了爸爸你,才勾引他……」
  「嗯,爸爸的雞巴大不大?」
  「咕嘰……嗯!大!比他的大!咕嘰咕嘰……」
  「嗯,不錯不錯。」
  「哈哈,他老婆也是這麼說的。」侯兆霖心中暗想。雄競心理就是這麼奇怪,被女人認可雞巴比別的男人大,能令人無比愉悅。
  侯兆霖滿意地撫摸著林雅琴的腦袋,得到了讚許的林雅琴舔弄得更加賣力。   「來,戴上這個。」侯兆霖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副項圈,套在了林雅琴的脖子上,輕佻地用手指撥了撥項圈上的鈴鐺,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林雅琴不由得想起了被辜臨淵調教的片段。
  而侯兆霖和她想的一樣,將一條鎖鏈扣在了項圈上,開口道,「跪到地上去。」
  「你給我發的那些視頻,都挺好看的,他玩的那些,我也要都玩一遍,明白嗎?」
  「是……」
  「叫主人。」
  「是,主人。」
  林雅琴乖巧地被牽著狗鏈在房間裡爬來爬去,侯兆霖停下的時候,她就爬到他腳邊,用臉蹭著侯兆霖的小腿。
  侯兆霖玩得很開心,而林雅琴卻在慶幸侯兆霖不知道自己還被辜臨淵逼著學狗叫、以及翹著一條腿學狗撒尿的事情。
  「你還在辦公桌下面給他口交是吧?」牽著林雅琴狗爬了幾圈,侯兆霖坐在椅子上問道。
  「是的……主人……」
  「正好這裡也有桌椅,和我也做一遍,對了,把你那身衣服穿上。」   「是,主人。」
  侯兆霖幫林雅琴脫下了狗鏈,林雅琴把正裝和包臀裙、絲襪都穿好,收起了母狗的姿態,又變成了性感小秘書的模樣。她跪下來爬進桌下,調整好位置,一口含住了侯兆霖的大屌。
  「哎呀呀,你那位主人可真會玩呢,民企還是寬鬆啊,這也敢玩。擱我那邊,可就沒法這麼玩咯。」
  「嗯嗯……咕咕……」林雅琴聳動腦袋吃著雞巴,發出了含糊的聲音。   「對了,你們這麼玩的時候,有沒有人敲門進來?」侯兆霖好奇地問了一句。   林雅琴身子一顫,侯兆霖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反應,拍拍腦袋讓她停下,拔出了大屌,好讓她說話。
  「有……」林雅琴想起了他們二人在王啟明面前驚人的瞞天過海之舉,又不知該如何向侯兆霖描述。
  「哦?當時是什麼情況?」
  「就是……有個同事來彙報工作……」
  「男的女的,被發現了嗎?」
  「男的,沒有。」
  「哦……」
  侯兆霖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林雅琴心裡有點彆扭,「你就這麼希望我被發現嗎……被發現了我還怎麼做人……」
  「那他有沒有提出過,想讓你被別的男人操?」侯兆霖突發奇想地問了一句。   「啊……」林雅琴瞪大了眼睛,對侯兆霖的話感到不可思議,表情頓時糾結了一下。
  侯兆霖一看她表情上微妙的變化,心中就有了答案。林雅琴見侯兆霖目光一閃,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已被看透,便不再掩飾,「有……」
  「你坐上來。」侯兆霖的肉棒硬邦邦的,他讓林雅琴跨坐在自己身上。   林雅琴脫掉包臀裙和絲襪,扶著堅硬的肉棒,慢慢地將其吞入濕乎乎的「大蝴蝶」。
  「噢……好大……」二人的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浪穴被撐得滿滿的,嚴絲合縫。
  林雅琴自覺地搖動起來,身前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舒服地眯起了眼,讓林雅琴愛欲高漲,緊緊環抱著男人的頭,與他深深地吻了起來。
  搖了一會兒,侯兆霖直接將林雅琴抱起,溫柔地放在床上,而下體依然緊密連接著。
  將林雅琴的兩條美腿架在肩膀上,侯兆霖挺動腰身用力抽插。
  「啊~ 好深~ 爸爸~ 啊啊~ 」
  愛人堅硬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衝刺,林雅琴獲得了無限的滿足感,她伸手去找侯兆霖抱著她大腿的手,侯兆霖心領神會,與她十指緊緊相扣,像熱戀情人一樣牽手交合。
  「他想讓誰和你做?」
  「啊~ 嗯……一個年輕的……同事……」
  「哦?長得帥嗎?」
  「還好……沒有……爸爸……帥……噢噢~ 好深……」
  「哈哈,你要是喜歡,就去和他做咯。」
  侯兆霖插得興起,故意用話語挑逗道。
  「不要……我是……爸爸的人……」
  「是嗎?那怎麼一說到那人,你就夾得這麼厲害?難道不期待嘛?」   「啊啊啊~ 沒有啊!!噢噢噢~ 要去了……」
  林雅琴弓著腰,雙手緊緊握住侯兆霖的手,痙攣著高潮了。
  「真騷啊,寶貝,他操你的時候,是不是也說要讓你給那個年輕同事操?」   侯兆霖俯下身,和林雅琴親了一口問道。
  「是……」林雅琴羞澀地別過了頭。
  侯兆霖卻更為興奮,「再和爸爸說說,他操你的時候和你說了些什麼?」   「他說……要和同事一前一後操我……讓那個同事摸我的大奶子……」   侯兆霖聽得越來越興奮,急吼吼地扒掉林雅琴的上衣和胸罩,將一對白花花的巨乳握在手裡,手感細膩絲滑,又似棉花般柔軟。乳房隨著侯兆霖的抽插而晃動,像果凍一樣在他手心搖晃。
  「小寶貝,多日不見,胸部是不是變大了?」
  「嗯……」林雅琴含糊地回答,心中卻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己的胸部早就過了發育期,壓根沒太大的變化,侯兆霖明顯是因為太久沒和自己親熱,忘了自己胸部的尺寸。
  唐矜依的胸部不算大,勝在形狀美觀,觀賞性極佳。林雅琴則是尺寸豐滿,配合纖細的腰身,顯得十分「下流」,能引發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摸慣了唐矜依的美胸,再把玩林雅琴這對下流的巨乳,倒頗有新鮮感。   「噢噢~ 啊啊啊~ 嘶……好舒服……又要來了……」
  「怎麼樣,還是被我摸奶操逼更有感覺吧?」胯下的女人被插得高潮迭起,嬌喘連連,侯兆霖得意地問。
  「是……噢噢~ 好深……」
  林雅琴本就十分喜歡和侯兆霖性交,這個男人強壯有力、同時又兼具溫柔體貼,再加上被辜臨淵蹂躪了這麼久,林雅琴的內心極度渴望得到這個男人的憐愛。   當身心都向男人開放,林雅琴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雙腿緊緊纏著侯兆霖的腰,小腰一抖一抖地高高弓起,達到了不知第幾次高潮。
  邪惡的快感在侯兆霖心中湧起,操辜臨淵的老婆讓他有很強的成就感,如今又把辜臨淵的「性奴」操得服服帖帖,也讓他頗為得意,儘管這個「性奴」是他自己送過去。
  高潮後的林雅琴渾身綿軟,侯兆霖拔出大屌,雙腿跨坐在林雅琴的上身,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噴洒在林雅琴的臉龐。
  「啊?嗚……嗯!」林雅琴被射了個措手不及,腦袋掙扎了一下,但被侯兆霖用手鉗住。
  濃稠的精液射滿了林雅琴的清秀的臉龐和金絲邊眼鏡,其中一股液體向臉頰下方緩緩流淌,林雅琴無奈地閉著眼讓男人欣賞自己被污穢物沾染的面容。   「就是這個感覺!嘖嘖嘖,爽啊。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戴金絲邊眼鏡這麼好看。」
  發表完顏射感言,侯兆霖突然覺得,辜臨淵確實變態,但自己也不遑多讓,他們似乎在性癖上有著高度的一致性,也難怪會愛上同一個女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辜臨淵的粗暴行徑實則是把侯兆霖內心礙於道德和善良而無法對女人做的事都做了出來。
  兩天一夜,二人乾柴烈火般做了無數次,林雅琴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與侯兆霖歡聚的時光,竭盡所能滿足侯兆霖的所有欲求,儘管那些欲求都源於辜臨淵那些奇怪而變態的玩法。
  臨近離別之時,侯兆霖摟著林雅琴關照道,「給我盯他盯得緊一點,看看他在公司之外在幹什麼。還有,要是他真的想找別人干你,你就依了他。這事你要是辦得好,我保證每個月都來看你。」
  林雅琴心情複雜,她萬萬不願突破底線,但她剛剛拿到了侯兆霖允諾給她的酬金,又得到了侯兆霖兩天的陪伴,此時也不好斷然拒絕。每個月與侯兆霖見面的許諾也頗為誘人,思考片刻,她點頭,暫且應承下來。
  侯兆霖也有自己的盤算,唐矜依月經期間,他需要另一位性伴侶發洩慾火。在他看來,林雅琴這箇舊情人,在辜臨淵的調教下又綻放了更強烈的誘惑力,是極佳的人選。
  他也逐漸理解辜臨淵對唐矜依的粗魯行徑,當自己擁有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調教後,自己再去享用那份調教的成果時,雄性的原始的慾望會被喚醒,那滋味當真是妙不可言。
  侯兆霖現在並不特別在意辜臨淵會搞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因為從其他眼線的情報看來,辜臨淵已經沉迷在吃喝玩樂之中,也很少回江洲,似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有唐矜依這麼個天仙般的老婆。
  但借著這個由頭,看看辜臨淵能將林雅琴調教到什麼地步,反倒成了侯兆霖最為好奇和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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