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周潔帶回禮物 「這件案件的發現也很奇怪,它不是在沁州,而是幾百公�外鄰省的山區小
縣龍口縣,那邊一名警官寫了一封揭發信給新來才一年多的市長,告張孝天利用
政府�的關係網,幹擾該市一件販毒大案的處理,結果大毒販逃脫法網的製裁。 這位市長接到舉報後,開始從外圍調查張孝天的人際關係。還有這麼巧,立
刻就有人向市長提供了張孝天的關係網。這肯定是張孝天對手所為。張也是非凡
人物,立刻獲得消息,追殺提供消息的人和幕後指使者。 張的對手慌了手腳,緊急排查泄密之人,但毫無結果。但是他們高度懷疑他
們之中一個高層人員的媳婦,很快這名年青的婦女就失蹤了。而這名媳婦也是當
地一名富豪的女兒,結果把這名富豪又卷進來。 這樣本來貌似平靜的沁州,立刻掀起驚濤駭浪。械鬥不斷,烽煙四起,各種
事故層出不窮。 終於在如意集團旗下如意娛樂公司偏僻的山區,爆發了一場大規模械鬥,雙
方都有較大傷亡。 這下市長慌了手腳,急調本市和省�防暴警察數千人圍捕械鬥人員,平息事
態。為了緩和日益惡化治安,市長采取了硬軟兩手,先抓捕了械鬥雙方骨幹,又
控製了雙方高層人員。暗地又請當地頭麵人物,給雙方講和,緩和矛盾;同時處
理了一些與雙方有明顯勾結的官員,對於有劣績的個別官員,進行逮捕,冠以黑
勢力保護傘。 為了對內對外有個交代,就宣布破獲了有官方保護傘的黑社會團夥。下一步
沁州可能以此事件進一步清洗幹部,進行換血。對於己控製雙方高層人員,側重
調查他們個人刑事犯罪紀錄,進行刑事處理,來打擊他們。 經過這場猩風血雨,如意集團受到了致命打擊,內部分裂,人員四散。如意
娛樂公司更是被械鬥毀滅,大樓被焚,山溝�房舍破壞得麵目全非;目前那�己
被封鎖。 我是在采訪時,在被毀壞的攝影棚�無意發現這隻壓在斷垣殘壁下的木箱,
向看守那�保安要來做記念,放在采訪車�帶回來的。我知道的就這樣多了,滿
足了吧。方小姐。」周潔可能口渴了,她說完就出了臥室,在客廳聽到她喝水的
聲音。 我此時此刻千頭萬緒,想到生話了幾年,風景如畫的地方被毀,心�很不好
受。那些好姐妹,荷花,鳳仙,司菊,月季不知流落何方。還有張衛男和我們的
兩個小孩是否安全健康;同時我也明白,為什麼銀花被賣,她也是這次事件受害
者。 戴著這沈重的枷鎖,坐得時間長了,渾身都難受。我從床上站起來,扭動著
身體,活動一下子關節,在房間�踱了幾圈。又走刻窗前,看看窗外青山,再看
看自身渾身鎖鏈,憾歎不己,我真是自不量力,我全身上下被束縛著,還不知道
那年那月那日解脫,還要想去管張氏父子的事,這不是癡人說夢話。 我的工廠,我的事業,都要我去拼搏;水仙還在胡家受難,有好多事要我去
做。趕快把這次活動辦好,向阮總請幾天假,去大彎村工廠,長生果新的生產季
節就要開始了,不知準備工作安排好沒有。 正在想入非非,我轉過頭,突然發現周潔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斜靠在門框
上,端著一杯茶,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美麗的杏眼上長捷毛勿閃勿閃的。 我給她盯得不好意思,訕笑著說:「有什麼好看的。我相信這枷套在你身上
會更好看。」 「真得嗎?以後有機會試試。你這樣子太迷人了。」 「小周。洪玫瑰還在你這兒嗎?」門外有人敲門,是阮總的聲音,輕聲在喊
道:「我想找她,商量一下明天活動的安排。」 我聽見,忙把茶杯放在一隻手上,直擺另一隻手,不想叫阮總進來看我的狼
狽相。 「在。我來開門。」周潔調皮的給我做了個鬼臉說:「這樣美麗動人,還不
要人看,太小氣。」我躲在臥室�,被周潔抓著鐵鏈硬拽出來。 阮總見到我,兩眼發光,睜得多大。周潔驕傲地說:「怎麼樣啊?我這次出
差,給《玫瑰之家》帶來一件禮物。這位模特配戴得怎麼樣?」 「好極了。東西好,人更好。這次我們公司可大豐收了。走!洪小姐。他們
都在會議室等著呢,就缺你一個人。」 我非常為難,左顧右盼對阮總說:「我就不參加了。這枷給周大記者預設了
定時,一時半會兒還打不開。你看,我身上無寸紗遮體,怎麼出門。你們怎麼決
定,我就怎麼做。」 「那可不行。你擅自離開這樣長的時間,大家都諒解了你。這次活動你還三
心二意,會議都不參加,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我對大家也無法交待。另外有些
事我還要單獨與你商量。」 周潔跟著起哄,把我往門外推。故意用一種不耐煩的口氣對我說:「你們不
要在我房�爭,有事到門外說。對不起,我要休息了。」說完,連拉帶拽將我拖
到門外,碰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急得淚水都掉下來了,在門外喊叫:「周潔。快開門,你不要這樣嘛!你
把我害慘了,讓我們進來商量好不好。」 阮總拾起拖在地上的鐵鏈,拉著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洪小姐。不要
緊,你身上穿戴那樣多的東西,怎會是無寸紗遮體。快走吧,大夥等急了。」 我捱不過他,他拉著鐵鏈在前麵走,我隻好披枷拖鐐地跟著。昨夜跳舞穿的
是高跟鞋,上午出來的急,又沒換;束腰後,彎腰困難,細鏈勒著脖子;我隻能
直腰挺胸地往前走。 周潔住一樓,雖然走廊上輔有地毯,但腳鐐鏈的拖拉聲和身上鏈子碰擊聲,
在這寂靜的長廊�還是響得刺耳。 上到二樓,就有被吵醒的會員出來看,大白天我這樣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大庭
廣眾之下,還是第一回。雖經過幾年演員生活,心�有了一定承受能力,但今天
還是羞得無地自容。 到了三樓,人越來越多,幾乎是前呼後擁地把我送進小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後,阮總費了好大勁才把無關人員請出去。 我到了這種情況下,也顧不得臉麵了,在心情平靜後,�頭挺胸,坐在圓形
會議桌旁,兩肘撐著桌麵,支撐著枷的一端,身體盡可能不動,以免鎖鏈發出聲
音,分散大家精神。開始大家還交頭接耳議論,但我在眾人眼光注射下,兩眼平
視,臉上毫無表情,冷若冰霜。 大家見我這樣,也都收回花心,集中討論明天活動細節。明天內容是所有模
待,分三個組,內鎖三件寶,外麵穿古裝、近代裝和現代裝;臉部化妝和頭飾由
化妝師定,均裝扮成逃犯,上午就上山藏起來。下午會員分三個組,全部穿上古
代、近代和現代捕快,警察服裝,上山搜捕,然後押到刑場,模擬處死。 大家興致勃勃討論了很多細節,最後對於模特的分組,阮總認為要對會員保
密,以免會員因喜歡某個模特過分集中,由他與我來敲定,這樣對會員分組要方
便多。會散後,其它人先離開。 我與阮總對模特分組進行劃定。首先他要我保持在如意公司一樣裝扮,這種
裝扮已在會員眼�定格。我考慮到銀花身份不便暴露,建議將她與牡丹都分到古
裝組。古裝打扮化妝很濃,頭上首飾多,不容易看出真容。 最後討論完了,我請阮總先走,關上會議室門,等大家以為我早離去,才悄
悄打開門,攝手攝腳,盡量不發出聲響回到二樓我與銀花宿舍。 到吃晚飯前,枷才自動鬆開。牡丹幫我退出插梢,接著束腰也鬆開,我才舒
了口氣,人很累,飯後早早睡了。 大家對參加這次活動都興致勃勃,而且對模特還有更刺激的獎勵。由參入活
動的會員,給她們打分,最高分得獎金5000元,其次4000元,依次類推
取5名。 *** *** *** *** 第二天早早起來開始化裝。她們都想有一個亮麗的形象,從外表上取得會員
好感。開始所有的模特都集中在一起,互相束腰,大家都很認真,都將腰束到極
限。 對於我,阮總特別關照,請周潔來打開我的塑身開關,偷偷沒定了二十個小
時。然後各組分開化妝。我與三個臨時聘用的模特分在一個組。 按照會議製定意見,我們組與我在如意公司拍攝的影片《忘思負義的下場》
一樣裝扮;麵部是妖豔的舞台時妝,長而卷曲的濃密假睫毛,黑而長的眉毛,桃
紅的腮紅,鮮紅的口紅。 頭部頭發往上攏,在頭頂盤起來,用了大量發膠固定,並將頭發梳得一絲不
亂,光滑而服帖地附在頭上。並在頭上插了一些頭飾和鮮豔的絹花。待發膠變硬
後,就象頭上戴了個戲妝上用的假發套,梳得光溜溜的頭發又黑又亮,與臉上濃
妝豔抹顯得非常協調。 身上的服裝軟緞盤扣大襟絲棉緊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長裙。 這種小花襖非常漂亮,麵料是暗格子,上麵是一朵朵拳頭大,淺紅,大紅,
紫紅玫瑰花;配有翠綠,墨綠葉片和紫色花梗。色調搭配錯落有序,立體感非常
強。印在厚實發亮的軟緞上,稍一抖動,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隨風擺動起來。
所不同的是麵料底色,我仍是天藍色,其它幾位編號3的模特是白色,編號6是
粉紅,編號7是淺綠。 腳上都是軟皮緞麵,同樣花色的特高跟長筒靴。就是我穿靴子時,費了好大
勁,將軟布靴筒穿過腳腕上的金屬環。 打扮好了,我們四人都被束腰塑身,個個是楊柳細腰,顯得臀部肥大,巨乳
挺拔,花團錦簇,嫵媚動人。阮總誇獎我們,就是憑服裝,我們也要得高分。那
三個聘用的模特高興的手舞足蹈。也難怪,獎金太誘人了。 想我當初剛進如意公司不也一樣。但我現在不一樣了,所以我與銀花都申明
放棄評比,把機會讓給別人。上午九點我們都化妝好了,分批出發。 山莊所在的山溝很深,從山莊進去五公�分出一條叉溝;古裝組就分在這條
山溝�。往前二公�又分出一條溝,現代組放在那�,繼續往前是近代組,我們
路最遠,所以走得最早。 向導帶著我們,一路上都有泉眼分布,熱氣騰騰,煙霧繚繞。路邊的山花怒
放,芳草幽幽,鬆濤陣陣,真是鳥語花香。我們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
地。向導告訴我們,這山溝己封山多年,草深林密,不要走得太遠。叮囑完後就
回去了。 我們四個商量怎樣藏。她們在這深山�有些害怕,不想分開,就在附近等會
員們來抓。 我一路上觀察,這�小氣候,地形,植被,溫泉與神先寨有些相似,可能有
長生果分布,想乘機找一找。故反對全窩在一起,認為會降低活動的趣味性,不
能得高分。 她們雖認為有理,但有怕孤單,非常矛盾。最後我們在附近找了三個地方,
相隔50米,樹少草低的地方,大家又能互相看見,說活,但又不易被發現的地
方,安置了她們,我獨自一人順山溝往�走。 經曆過從刑場死�逃生和神仙寨一人撞關冒險,我膽子變得特別大。這次同
從如意公司出逃時一樣打扮,內鎖那三件寶貝,但沒有被繩捆索綁,心情也不一
樣。上次口渴的要命,這次帶了瓶水。 考慮到早飯喝了不少牛奶,萬一很快被抓,小便全尿在尿不濕上承受不了,
就找了塊石頭,掀起裙子,褪下預先穿的尿不濕,撥開貞操帶上L型附件搭扣,
掏出塞在陰道�的jj,將小便排空,又將jj塞進扣好,尿不濕套上。這一進
一出對人也非常刺激,弄得人心猿意馬,久久不能平息。 第一百七十二章 山溝�的較量 一切處置妥當後,我往山溝�走。從路的痕跡來看,本來有條能跑拖拉機的
路,由於多年封山未修,有些地方已經塌崩,茂盛的樹木將路麵遮蓋,能有陽光
的地方長了半人高的山草;雖能行走,但有些吃力。 我不敢走快,主要是腰被束緊,氣跟不上。走了二�路,山溝變得開闊,坡
度變小,順山溝而下的河在這�衝擊成一塊土層較厚的沙灘,上麵長了幾株巨大
長生果樹。 在往上看,又發現幾株。我心花怒放,又在不經意之間,發現了長生果的新
產地。由於雜木叢生,我無法靠近,從遠處看,它們的生長年限應當在10年以
上,可惜分布稀疏,與神先寨相差甚遠,密度還不如龍口鬆樹嶺。 又走了百十米,前麵分成兩條溝,我也累得不行,心慌氣短,汗流浹背。我
在路上一蓬柔軟的青草坐下來休息,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擦幹臉上汗,喝了幾
口水。 突然從來的方向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隱隱約約還有男人興奮地喊叫和詢
問聲。不好了,這些會員這麼快就趕來了,肯定抓住溝口三個中的一個。 我緊張地站起來,往溝口望去。有人喘著氣往我這邊走。我有點急了,看日
頭是正午,對於溝�長生果我還要考察,現在不能讓他們抓往。我觀察了通往兩
條溝的山路,右邊一條明顯,左邊一條隱蔽。 我往那右邊明路上走了50米,故意把水喝完將瓶子和擦汗的手紙丟在明顯
的地方,折過頭鑽進左邊山溝,抓緊時間往�走。 過了一座長滿青苔的石橋,�麵一眼熱泉往上噴著熱氣,不遠處又發現路邊
一小片長生果樹林,這樹異常繁茂,葉子綠得發黑。由於樹下不見陽光,草木稀
少,我鑽進林子,興奮地圍著一顆顆樹轉。這�樹高大粗壯,仔細研究發現,這
�長生果喜生長在溫泉旁。 正當我驚喜若狂時,在我丟瓶子和紙巾的方向有人在高聲喊道:「快來看。
洪玫瑰丟的東西,她沒走遠,紙巾這是濕的。」 另一個人高聲恐嚇說:「洪小姐。出來吧!頑抗,繼續躲藏是沒出路的,小
心狼把你吃掉。」 我心�暗笑,太小看我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往右邊溝�去了。我還是往左
邊溝�走,又發不遠的山坡上有小片長生果林,一汪泉水從上麵流淌下來。再往
前,路給雜木野草堵實了,望著層層疊疊樹木,�麵肯定也有長生果,可惜不集
中。周圍除了秋蟲的嗚叫,寂靜無聲。 我還想到右邊溝�看看,就回到路口。剛過橋,就聽見右邊溝�有人說話,
他們正從那�出來。我靈機一動,急忙快步上了通往右邊山溝路,躲在路旁一大
蓬野草後麵。 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一共四個人。從草縫中看見他們穿著民國初年黑色警
服,在左邊山溝口停下議論幾分鍾後,就鑽進左邊去了。 我暗自慶幸,再晚點,就出不來了。我從草叢中鑽出來,放心大膽地往溝�
走,僅走了三十多米,就發現了長生果樹。路在這兒往右彎,我又在遠處山坡上
發現一片林子,好像也是。我邊走邊看。 突然,被高大喬木遮蓋的路上鑽出個人,等我發現,已經太晚了,人已到眼
前。 我們雙方都驚呆在那�,當我想跑的時後,己來不及了,被他抓往手腕。他
高興得幾乎跳起來,他左手抓往我左手臂,右手去掏麻繩。根據我平時掌握的自
衛術,我右手五指並攏伸直,用掌根對著他左手臂用力砍去。他又痛又酸,放開
我。我拔腿就跑。 他反應也快,前跨一步攔往我的退路。我看退路被截,索性往右邊山溝竄去。
他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追,並大聲招呼己進入左山溝的人。正當我跑得上氣接不了
下氣時,前麵又冒出來一個人攔住我,我不甘心就這樣被抓,橫下心衝過去推他。 他沒想到我會反抗,被我衝倒在地,但我也被路上草叢絆倒,倒在草窩�。
我想翻身起來,但腰上使不上勁,那人乘機撲過來,死死按著我,並急促把呼叫
另外五人。 我拼命掙紮但於事無補。於是,我放棄了,氣喘噓噓地對他說:「你……你
鬆……鬆手吧。我不……不跑了。」 他放開我,我掙紮著坐起來喘著氣。他站在那�,兩手叉著腰,彎著身子也
喘個不停,話都說不出來,看樣子也累得不行。其他人也趕了,到了之後都一屁
股坐在草叢上,有的幹脆躺倒,急促呼吸。 這些會員平時養尊處優,如今對付一個女人都累得招架不往。我望著他們那
一副熊相,也好笑。很快,我緩過氣來。看看最多下午二點,我還想在這溝�考
察一下,就笑盈盈地對大夥說:「今天時間還早,這�風景太美了。我們先在這
�耍一耍好不好?」 「那太好了。」那個抓往我的三十來歲男子說:「我也是留戀這�風光,後
走才抓住她的。」 「王律師。別聽她花言巧語。」那個被我打了一下的男子說:「別看她貌美
如花,可凶呢。」 後趕來的一個胖子說:「別的暫不談,我們是來抓逃犯的,先要給她明刑正
典。」 大家都隨聲附和,掏的掏麻繩,拿的拿腳鐐,個個摩拳擦掌,躍躍如試。 我看他們拿開架式,捆綁己難免,就站了起來,將衣服整理一下,把身上草
屑撣掉,微笑著對他們說:「看你們拿龍作虎的架勢,莫把我嚇死了。就是上綁
嘛,來吧!可要輕一點,要懂點憐香惜玉。」 他們上來兩個人,一邊一個抓住我一支胳膊,將我雙手反剪著往上�。我胳
膊本來就被鏈子束縛著,他們這樣反剪,我隻能彎腰,再往上�,我堅持不住,
卜通一下,跪在地上。又上來一人給我上綁,另一個給我上腳鐐,最後二人幫著
整理那長長麻繩。也可能是我反抗的原因,繩索上身後,我感到綁得特緊,就拼
命大叫說。 「六個大男人綁我一個女人,真過分,太緊了。真得太緊了,快鬆一點,我
真得受不了。」 那個被我打了一下男人忿忿地說:「不要管她,她最會這一套,幹叫。我看
一點不緊,她身體柔軟,滑溜,鬆了綁不往她。這洪玫瑰還真野,叫弟兄們吃了
不少苦,我的胳膊現在還又酸又痛。」 我忿忿地說:「不緊?綁你試試。唉喲!痛死我了。」 不管我怎麼大呼小叫,他們還是七手八腳把我五花大綁,插上紅字寫著《販
毒販死刑犯洪玫瑰》三尺亡命標,胸口掛上木牌上書《販毒販犯洪玫瑰》,洪玫
瑰三個字用紅筆打叉。 那個王律師在我麵前蹲下來說:「洪小姐。這綁人我們都不是外行。在《玫
瑰之家》我們還是學到一些東西。我們用的這種方法,是緊了點,但決不會傷害
你。對你這樣逃犯,不緊點行嗎。」 其實他們捆得比我上次逃離沁州時鬆多了,很可能剛才累很了,血流加快,
血管澎脹,感到緊。我努力運動下胳膊,調節一下繩子鬆緊,感覺要好多了。把
我打理好了,他們又坐在地上休息,隻有王律師在我麵前踱來走去,看我一幅將
被行刑的模樣,狼狽不堪地跪在路上,嘲弄我說:「洪小姐。此時還有心情遊玩
嗎?若有,我奉陪。」 我瞪了他一眼,搶白他說:「本小姐有,本小姐現在心情特好。走!馬上就
走。」 我不顧一切地站了起來,由於雙手緊縛被高高吊在背後,上麵還插了長標,
人重心上移,又受腳鐐的牽製,起來的太快,未能掌握好平衡,身體左右晃動,
幾乎摔倒,王律師看見趕快扶住我。 我站穩後掙紮著往溝�走。王律師抓著我緊緊纏了多道麻繩的胳膊,給我弄
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其中一個胖子臉紅得發紫,躺在草叢�對王律師擺著手
說:「王老弟。剛才一陣猛追,肯定把老哥們累壞,我血壓升高了,我心跳現在
還在100以上呢。反正我們要歇會喝點水,一時還走不了。我那兒也不去,就
在這兒等你。你有興趣去你護著洪小姐去玩玩吧。」 王律師聽他們這樣說,就鬆開我。我興高采烈對那幾個笑了笑說:「你們不
要在這兒幹等,可能我不回來,從溝�逃跑啦!」 那胖子也笑嘻嘻地說:「王老弟。你責任重大啊,如果跑了,是你的責任,
拿你是問。」 「對。」王律師一本正經地說:「要嚴加看管,這是要犯,不可大意。看是
否還要再加上刑具,以防萬一。」 我看看他,又看看胖子他們,滿懷狐疑的說道:「喂!你們又在動什麼歪點
子,本小姐不是好欺負的。」 王律師象變魔術似的還真從包�拿出一隻方型小皮包,從�麵拿出是一隻大
手銬。正常手銬是兩個銬環,而這種是一隻,連著一條一米多長鐵鏈。我望著這
隻銬,正想這是幹什麼用的,他已到我跟前,往我脖子上套。 唉呀!我明白了,是脖銬。我身子拼命搖晃,不想讓他套,但來不及了。他
麻利地套在我的脖子上,卡嚓一聲鎖上了。我對他怒罵說:「你太壞了。律師都
是壞蛋,出門挨刀砍,生個兒子沒屁眼。」想�起腳狠狠想踢他一腳,但忘了腳
上鎖著鐐,鏈子一絆,一下倒在背後草叢中。 大夥見我這副窘相,笑得前俯後仰。王律師趕快把我拉起來。我氣得一言不
發,拖著腳鐐,昂首挺胸往溝�走。王律師牽著脖銬鏈子跟上來。走了一段,拐
了幾個彎,離胖子他們遠了,他們的談活聲也聽不見了。 前麵有一片較大麵積長生果林。我心�暗喜,這右邊溝�比左邊多得多。仔
細查看這條溝,比左達要寬闊些,土層要厚些,而且到處迷漫著一股淡淡的硫磺
味。可能溫泉多。為了證實這一點,我決定到這片長生果林找找有沒有泉眼。 腳上鎖著鐐,走路很不方便,幸好穿的是長筒皮靴,有荊棘的地方,我也敢
過,萬一鏈子給樹技草根掛住了,有王律師給我解脫,我放心大膽往前走。 林子�有些暗,雜木野草很少,隻有厚厚的落葉,走到上麵軟綿綿的,沙沙
響。我在�麵轉來轉去,果然在林子上方發現一個熱泉,泉眼全被枯葉掩埋了,
大量冒看熱氣的泉水從枯葉中滲出來,看來我的推斷正確,這�泉水資源豐富,
伴生的長生果也多。將來有開發價值,可作為後備基地。 王律師看我在樹林�轉來轉去,不知我在幹什麼。他好意說:「這林子�又
暗又潮,有什麼好玩的。還是出去到大路上走走,那�好風景多著呢。」 我靠在一株又粗又直的大長生果樹樹幹上,心�美滋滋的。但低頭看了看脖
子上沈甸甸刻著一串英文的脖銬和掛在胸前亮晶晶的鐵鏈,就沒好氣了,氣衝衝
對他說:「你這人看似麵善,怎麼一肚子壞水,還帶了這麼個洋玩藝來整我,真
是壞了心,爛了肝。」 「你別冤我,我托人買了幾件SM洋貨,放在身上沒來得及收藏起來,就來
趕這次活動,不是有意帶來鎖你的。走吧!抓緊時間,這�風景好,我還想拍點
照片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 王律師 我有點賭氣,小性子上來了。反正目的己達到,就搶白他說:「你別當麵說
謊,不心跳?你急,我才不急呢。本小姐不想玩了,就待在這兒。」 他一點也不生氣,仍嘻嘻哈哈地勸我說:「剛才還高高興興的,怎麼說變臉
就變臉。你這生氣的樣子也很美,但笑起來更美。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你一人
在這陰森森的林子�不害怕?」 給他誇了幾句心�也樂融融的,原本這人也怪討人喜歡的,但嘴巴還是硬到
底。頭一偏,不看他,倔強地說:「不怕。本小姐什麼危險事都經曆過,這�算
什麼,有什麼可怕!」 王律師嘻皮笑臉地走到我身邊,拾起掛在我胸前的脖銬鏈,我以為他要拉我
走,我死頂著樹幹,準備與他較勁。我這樣逗他,怪高興的,嘴�還對他挑釁地
說:「今天你能把本小姐拉走,算你本事大。」 那知他根本不拉我,而是牽著鐵鏈圍著樹轉了一圈。長生果樹無粗徑,直徑
十公分算大樹了,他一下將我脖子用鏈了扣在樹上,然後從包�拿出一把小鎖將
鏈頭鎖在鏈環上。 等我發現,我也動不了,我給他意想不到的行動弄得方寸大亂,語無倫次地
說:「你要幹什麼?快給我鬆開,不……不能這樣,你混蛋……」 王律師笑而不答,又從包�拿出幾束麻繩,將我從上到下緊緊綁在樹上。我
恐慌地望著他把我從上到下綁在樹上,身子一點也動不了,待別是胸部,他用繩
交叉勒,乳房更突出。 他邊用力捆,邊解釋說:「你是一名逃犯,一人待在這�,我當然不放心,
怕你跑羅,所以要加一點保險,你不要生氣,我是有責任的。」 他慢條斯理地係好最後一個繩頭,放下包,突然從前麵抱緊我,然後,嘴在
我臉上,胸部,頭上亂吻,他呼出的氣直噴我臉上,我又讓不掉,隻好閉著眼,
把頭側著由他輕薄。他胸部壓著我的乳頭,又痛又癢。 突然,他雙手捧住我的臉,用嘴堵在我嘴上狂吻,我又羞又氣,但也無法擺
脫。剛想張開口罵他,又被他用舌頭堵死。弄得我渾身發軟,周身發熱,好幾分
鍾他才依依不舍地鬆開我。心滿意足地拾起丟在地上包,拿起相機一陣狂拍。 我被他如此欺負,氣得我破口大罵,但他一點不生氣,嘻皮笑臉地說:「方
小姐。人美體香,今天算我走運了,過足癮,誰叫你這樣迷人。拜拜。你一人在
這待著,我玩好再來放你。」 當他真要走時,我突然害怕起來。我這�三層外三層地綁在這陰森可怕樹林
�,是不可能自己脫身的。想到這,我不敢再罵了,眼看著王律師要消失在前麵
樹叢�,我再也不能憂慮了,邊哭邊大聲喊道:「王律師。你不能走。行行好,
我好害怕,求求你。快回來,快回來呀!我怕。」 聽見我的哭喊聲,他止住腳步,回到我跟前,很傲慢地說:「怎麼不留在這
兒啦?害怕了。」 我委曲極了,但隻好點點頭。 「不罵我了,不恨我了,聽我的話。」 我又極不情願點了點頭。 「這才像話,好。我放開你。」 他將我從樹上解下來,扶著我從樹林走出來。我現在深知我無助的處境,不
敢再拗著他。在路上遊山玩景,一路拍照,見我徹底屈服,他更事無忌憚,時不
時戲弄我,我被繩捆索綁,想反抗也不可能,雖然有些無奈,但也不太反感。我
這種委曲求全的態度,更促成了他的大膽。 在往回走的路上,眼看再也沒機會了,他看到路中間長了一蓬看似柔軟的青
草,還有一顆楓樹伸出滿枝紅葉擋住草叢偏西太陽,他停下來,將我摔倒在青草
中,撲到我身上。 我仰麵倒下,臀部貞操帶壓在青草中一塊隱蔽的石塊上。由於貞操帶金屬板
保護,腰部無大礙。這石頭墊起了臀部,反而減輕身體時反綁在背後雙手壓力。
但我明顯感到石塊觸動了貞操帶上的開關,陰道中的jj很快漲大攪動起來,我
知道壞事了。 由於腰部被緊束,陰道刺激更強烈,我不安地燥動起來,渾身同電擊一樣。
等到他爬上我的身體,壓在被乳頭夾嘴咬緊的乳頭上,全身反應更猛烈,我的嘴
不由自主去迎合王律師伸來任何東西,「哦」,「哦」地無知覺地大聲喊叫,進
入一種迷幻狀態。 當我清醒時,被王律師抱在懷�,他還在親吻我。我極力掙紮著,他將我扶
起來。我知道我肯是失態了,雖然頸脖被金屬鏈和麻繩雙重緊勒,我也羞得不敢
�頭。 在王律師扶持下,拖著叮當作響的腳鐐與胖子他們會合。六個人把我押到那
三個模特躲藏的地方。那三個模特已被抓起來,與我一樣五花大綁,雙腳帶鐐,
背插標前掛牌,都定的謀殺罪,跪在一起。另有六個人在看押她們。 我到之後,王律師牽著脖銬鏈走在最前麵,每個模特都有二個人在左右押,
這些會員還真凶,完全把我們當成死囚犯,對我們連拖帶搡,有時稍有抗拒還真
對我們屁股上踢一腳,我吃了王律師大虧,知道抗拒是徒勞的,老老實實被他們
押著走。 當我們走出山溝時,天已黑了。我們四人被拖到一個土台上麵,這可能是一
個己荒廢的屋基,一個民國初年法官打扮的人,坐在一張大桌上,經進一連串複
雜程序,最後宣布了我們四人死刑。 這時己是深夜,又上來一個大夫,說給我們打一針鎮定劑,然後用塞口球將
我們的嘴堵起來,往法場拖。 到了法場,在一土坎下已有幾個人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有幾個古裝打扮,
有幾個現代裝打扮,都是五花大綁,雙腳帶鐐,背後進插著亡命標。有的仰臥,
有的俯臥,橫七豎八,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同死了一樣。 我有些迷糊了,難道假戲真做,真要槍決。我們見此情此景,那三個模特可
能害怕了,又是掙紮又是喊叫。,但被行刑人按著跪在地上動不了,嘴給堵住喊
不出。 我感到人越來越迷惑,陰道�jj也攪動起來,後來聽到一陣清脆的槍聲,
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醒!玫瑰,醒醒。」 有人在喊我,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是一個戲台上花旦打扮的人在叫我。
我動了動嘴好像塞口的東西沒有了,想起來,但手腳不聽使換。再睜大眼看看自
己,還被五花大綁地綁著,動了動腳,拖得鏈子嘩嘩響,腳鐐仍鎖在腿上。 那喊我的人聲音好熟悉,我掙了幾下終於坐起來,仔細打量跪在我身邊喊我
的人,原來是銀花。若不是她的聲言,我真不敢相信是她。 她滿頭珠花、首飾,重彩化妝,一身紅色罪衣罪裙,黃色麻繩在她胸前十字
交叉,將雙乳勒得高高凸起,雙手反剪五花大綁,捆得也非常緊;繩索大部分都
陷到衣服,�背後也插著一支亡命牌,上書《殺人犯婦花金芝》。 同我一樣,雙股麻繩勒在脖子上,衣襟�還能看到幾條發亮的鏈子,也勒在
脖子上。由於勒得緊,她額頭上的血管都凸出來,微微跳動。 看我醒來,很高興,為了表示親熱,她將臉緊貼在我的臉上。這時,天己大
亮,太陽還未出來,身上有些冷。我同銀花站起來,走走暖和些。 這時牡丹也走過來,她是青衣裝扮,非常漂亮,不虧是科班出身,妝化得非
常好;也是紅色衣裙,五花大綁,背插命標。我看到她說:「這種活動第一次參
加」 「是的。昨夜把我嚇死了,同真得一樣。那刀斧手的大刀,我感到已砍到我
後頸上,我大喊一聲,什麼都不知道了,還真以為身首異處死了呢。」 「你心理承受力還真行,這繩綁得緊嗎。」 「可緊啦,在如意公司從未綁得這樣緊,當時把我按在地上上綁時,我看他
們真得下力綁,我給了他們顏色看,有一個小青年我一腿就把他掃扒下來。 「你以為你會點功夫,那怎麼,行自找苦吃。」 「也是。我上身本給鏈子鎖著,有功夫也使不出來。他們幾個擁上來,按得
我動彈不得,綁得可得勁啦,特別是早上露水濕潤了麻繩,它變得硬梆梆的,更
緊了。我現在雙手都麻木了。玫瑰姐,你脖子上怎麼還鎖著銬。」 我不想提到昨天下午的事情,就輕描淡寫地說:「還不都是那幫會員捉弄人
呀。走!我們看看其它人醒了沒有。我想昨天上刑場之前,你倆是否也給打了一
針?」 她倆異口同聲說:「是的。」 「這就對了。上次被如意公司押到刑場,他們用的是麻槍,這次用的是針,
都是一個效果,麻倒你,讓你真以為給殺了呢。」 銀花附合說:「這我也早聽說過。雖知道,但身臨其境,還是挺恐懼的。咋
天行刑前,我們不是都嚇得哭哭啼啼,大喊大叫。」 我笑了,她倆也笑了。 「好!非常好。表演得好極了!」 阮總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他身後跟著所有參加活動的會員。這時所有的模
特都醒過來。阮總安排照一張集體合影,我們模特一字排開,跪在第一排,我當
然跪在中間最醒目的位置。照完後,好多會員要和我合影。別人都鬆綁,卸妝休
息去了,我還這樣繼續五花大綁,給大家服務兩個多小時。 這�會員與我合影還未安排完,那邊阮總又催我去開會。前次出門很長時間
未在公司上班,虧欠會員太多,所以盡管我人己綁麻木了,肩關節如同脫臼一樣
痛,但我仍笑容滿麵地為大家服務,興高采烈地滿足大家要求,又耽誤了一些時
間。 那邊阮總他們等得發火了,這邊給會員糾纏得脫不了身,好不容易擺脫了,
他們又不給我鬆綁,這背後插的亡命牌都不給拿掉,我無法,隻好就這樣馬不停
蹄趕到會議室。 會議室阮總他們已等得不耐煩了。我進去後,立刻叫我坐下開會。我有點不
滿地說:「阮總。能又能再耽誤大家幾分鍾,給我鬆綁卸妝,總不能這樣子來開
會,我不習慣。」 「不行。」阮總斬釘截鐵地說:「你們女士幾分鍾就是一個多小時,大家等
不及了。一個事總有個從不習慣到習慣的過程。上次你披枷套鎖不也把會開了。
我們講究的是效率,特別是我們的會員都很忙,時間對他們員最珍貴的,其它一
切都要服從這個工作重心。今後你要習慣就這樣開會。」 我氣鼓鼓地說:「你們把我背後亡命牌和前麵掛的牌子拿掉總可以吧,這樣
要不了多長時間。」 「那行。」阮總對古緊縛師說:「你去幫她拿掉。我們現在開會,時間隻有
不到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回市�,車輛已在山莊等我們。山莊給安排點盒飯,
在車上吃,下午三點我們有一個重要談判,對《玫瑰之家》今後發展至關重要,
必須準時參加。」 老古拿掉我胸前掛的牌子後,後麵的亡命標與手腕牢牢綁在一起,怎麼也抽
不掉。阮總見狀擺擺手,老古也就停下來。我也隻好濃妝豔抹,滿頭珠花,錦衣
華服,花團錦簇,背插亡命牌,五花大綁直挺挺地坐在那兒,參入會議的討論和
決定。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急需勞動力 汽車一路順風地開到大灣村頭,公路到這�終止。 我們下了車,將費用付了,汽車返回。一路上我們很謹慎,中途吃飯休息銀
花都不下車,也不要司機開暖氣。所以司機始終沒有發現銀花身上秘密。 過了大灣村就進入深山,人煙稀少,現在正是午後二點,陽光下很暖和,還
未走幾�,就熱起來。我脫掉外衣,拿掉圍巾;牡丹也將軍大衣脫掉。銀花開始
不敢脫,帶著腳鐐走路比我們更吃力,熱得臉紅彤彤的,累得汗水將額頭劉海都
弄潮了,粘在額頭上。 她看我們都將外衣脫了,再看樹叢中宛延的小路,沒有一個人,再也忍不住
了,三下五除二把外麵大衣和圍巾全脫掉扔在地上,露出身上的鐐銬。 牡丹看見,好心拾起來要給她披上,她雙手直推,弄得手銬鏈叮當響,並大
喊大叫說:「熱死我了。我不穿了,別人看見就說我是罪犯,我也不管。」 回想我當初,也在這條路上五花大綁,被姓胡的老頭押著到神仙寨。當時就
從大灣村中穿過,村上人就同沒看見一樣。所以銀花露出腳鐐手銬別人看見也沒
關係。 於是我對牡丹說:「你隨她去,你將她的衣服拿好就行了。在這兒沒事,當
初,我也是大白天,繩捆索綁從這兒賣到山�的。當地人從不管別人的事,放心
吧。」聽我這樣一說,銀花幹脆把係在腰上的繩子解下來,雙手提著腳鐐上的鐵
球往前走,她說這樣走方便多了。腳鐐鏈隨著她的步子,叮咚作響,山溝中有回
音,這種很脆聲音傳得好遠。 走了近二個多小時,工廠藍色的廠房從樹叢中露出來。可能聲銀花鐐銬聲驚
動了門衛,他已站在大門口迎我們。 當我走到廠門口時,門衛突然跪著,雙手扒在地上。我吃了一驚,這才看清
芙蓉的公公,我忙迎上去抓往他粗糙長滿老繭的大手,親切地說:「二叔。你也
到廠�上班。你換了廠�服裝,我都認不得了。你家�人可好。」 芙蓉的公公戰戰兢兢地說:「托你的福,都好。都好。你快進廠吧,吳廠長
盼你來都好多天了。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直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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